伯明翰大學 | 采訪亞歷克斯·梅休博士
指南者留學
2022-12-08 09:2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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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你打算在伯明翰教什么?</p>
<p><br />我很幸運,我找到了一份與我感興趣的或我研究的直接相關的工作,主要是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的社會文化問題。我的大部分教學都圍繞著這個。所以對于大一的本科生,我在做"實踐歷史"第一學期我們將圍繞西線的忍耐力建立我的獨立研究課題,并研究士兵是如何理解和忍受一戰(zhàn)的。在大眾的想象中,戰(zhàn)斗人員是缺乏能動性的受害者,但如果他們這樣看待自己,就不可能生存或接受沖突;沒有人能在精神上或身體上從戰(zhàn)爭中幸存下來。然后在第二學期,我們將研究視角和規(guī)模如何改變我們對一戰(zhàn)的理解。所以我們會看一系列以這個為前提的書,給我們一個看待沖突的新視角。我們將看一看1914年發(fā)生在東線加利西亞的普澤米茨爾圍城戰(zhàn)的微觀歷史。大衛(wèi)·奧盧索加寫的一本書,叫做《世界大戰(zhàn)》這本書展示了擁有全球視野的重要性因為它本質上是帝國沖突,如果我們不記住這一點,我們會失去很多。第三,羅伯特·格沃斯的一本書證明了需要將我們的時間視野從1914年擴展到1918年。它回顧了1917年到1923年,以及戰(zhàn)爭中產生的暴力,并影響了后來的和平條約。想想尺度和時間是如何改變我們理解事件的方式的。<img src="https://www.birmingham.ac.uk/media-library/alex-history1.x20370b7a.jpg?q=80&f=webp" alt="British troops who captured Tilloy, 10 April 1917 | Online Collection | National Army Museum, London (https://collection.nam.ac.uk/images/960/102000-102999/102944.jpg)" width="808" height="604" /> </p>
<p>我還將教授潘多拉的盒子,這是一個二年級的可選模塊,重點是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期間的歐洲,我有三周的責任,重點是西班牙流感大流行,帝國和和平。這對學生來說可能太有先見之明了!但我們會想到世界上最后一次大流行。我們會思考如何和平,以及人們是如何在1918年1919年和20世紀20年代實現(xiàn)和平的。我們還會從帝國的角度來考慮戰(zhàn)爭特別是英法兩國的藍水帝國。如果你也想參與這場辯論,美國,他們帶來了什么?尤其是協(xié)約國是如何在戰(zhàn)爭中取得勝利的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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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然后我還會選一個二年級的選項我們會調查一戰(zhàn)期間的伯明翰,也就是沖突期間的后方。學生們將基本掌握這些知識,但我會給他們一個框架,讓他們考慮他們想要研究哪些方面。這可能包括城市對戰(zhàn)爭的經濟和工業(yè)貢獻;性別關系;健康;招募和征兵;對宣戰(zhàn)的反應;比利時難民的待遇;或者是當?shù)貙?914- 1918年的紀念活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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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然后在碩士階段,我將召集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研究碩士課程,我也將與喬納森·博夫博士一起授課。我領導了“研究技能: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研究的來源和方法”模塊;家庭火災燃燒:生活在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期間的后方;以及(明年)《再見那一切: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的經歷和再現(xià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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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就是這樣,以及我可能做的任何個人論文監(jiān)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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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聽起來你教的東西在普通中等教育證書或高級水平考試中沒有深入涉及?</p>
<p><br />我想是的。我認為教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的好處是學生有一個很好的基礎,因為他們有一個可以建立的知識基礎,而不是每一門學科都適用。但我想困難在于,你必須打破一些先入為主的觀念,進入這個話題的更新和更令人興奮的層面。但它確實有助于人們了解一些基本的事實。我正在為下學年設計一門特別課程我稱之為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的微觀歷史,我們將主要研究一戰(zhàn)史學中的一些關鍵主題包括沖突的全球動態(tài),當?shù)亟洑v,戰(zhàn)斗的面貌,“側面表演”,前線生活,家庭生活和性別角色,或者愛情和友誼。但是我們會通過微觀歷史來研究它們。我會給學生資料讓他們根據這些資料創(chuàng)造自己的微觀歷史我們會考慮如何用一個事件,一個人,一個地方,講述一個比各部分相加更有意義的故事?<img src="https://www.birmingham.ac.uk/media-library/alex-history-2.x729b71d7.jpg?q=80&f=webp" alt="A wiring party on the Western Front, 1917 (c) | Online Collection | National Army Museum, London (nam.ac.uk)" width="808" height="604" /> </p>
<p>這也是我們在第二年的“歷史理論與實踐”課程的延續(xù)嗎?</p>
<p><br />這就是目的。我花了很多時間和社會科學家在一起,我認為他們可能過于關注方法論。話雖如此,我確實發(fā)現(xiàn)我們對待過去的方式是一件令人興奮的事情,思考我們的方法或方法。特別是,我發(fā)現(xiàn)這個尺度一的想法非常有趣,因為我認為人們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在貶低地方歷史,因為它被視為業(yè)余歷史學家的激情。我并不是說我們應該把人們歸為業(yè)余歷史學家,因為他們經常做非常有趣的工作。但這也就意味著歷史學家,專業(yè)歷史學家,并沒有把當?shù)刈鳛樗麄冄芯康闹饕裹c。但我們通過對地方和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的初步研究發(fā)現(xiàn)我們對國家層面的經歷的所有這些假設通常都無法滲透到地方層面人們在不同街道上的經歷完全不同。所以,對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的經歷有一個相同的想法基本上是徒勞的,只有這樣看待它,你才能開始了解它。同樣,你看看危機演變和變化,我不知道,1917年潛艇危機很容易分類,看看它如何會導致食物短缺,但實際上,危機的經驗在一個家庭或在西線不一定在一個地方飼料完全從潛艇食品短缺,無法讓你的胡蘿卜,或不管它可能是什么,實際上就像人們適應和回應的方式講述了一個非常有趣的故事,擾亂了這一過程,我認為你會發(fā)現(xiàn)他們只是從上到下的角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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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在伯明翰大學學習歷史最好的事情之一是,教授學生的老師通常會發(fā)表關于他們所教內容的新研究。你已經出版了什么類型的東西,或者在不久的將來你可能會出版什么</p>
<p><br />是的。我的第一個大項目快要結束了,就像我之前說的,它關注的是士氣。到目前為止,我的工作一直圍繞著這個問題,或者探索與之相關的問題。因此,我的第一份出版物研究了士氣與人們對未來的看法和對未來的希望之間的關系。我引用了心理學的文獻,叫做希望理論,它認為希望是一種認知目標,而不是一種情感。想想希望是如何幫助士兵和個人解決沖突的。</p>
<p>從那時起,我發(fā)表了關于明信片在戰(zhàn)爭期間維持關系中的使用,那些從士兵到后方的人,那些從士兵到后方的人,看看他們是如何讓士兵與他們在家里的親人互動的。這些照片幫助人們(其中許多人是半文盲)真實地描繪了他們的生活,這種活力如果你只閱讀他們的信件,是不會立即顯現(xiàn)出來的。他們還揭示了這些人不僅僅是被動的行動者。他們是游客,他們正在經歷一些他們認為重要且值得記錄的事情。它可能相當令人興奮,也可能在不同的時候令人痛苦和恐怖。關于規(guī)模,我做過的另一件作品是1917年和1918年發(fā)生在西線的一些蔬菜展覽的微觀歷史,觀察后方的士兵如何以一種與沖突最激烈的前線士兵截然不同的方式看待戰(zhàn)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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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它考慮了他們如何利用法律來建立與土地的關系同時也創(chuàng)造了某種代理感,使時間有意義,同時也補充了飲食。這是一個嘗試幫助他們補充食物的倡議,然后被軍隊用來嘗試讓他們更加自給自足。我也讀過關于國家認同的文章。我有一篇文章正在出版,發(fā)表在《英國歷史評論》上,是關于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期間英國人的愛國主義和國家認同的。它關注的是士兵們如何反思他們自己對英國人特性的認識,基本上我要說的是,盡管有很多文獻認為,到1914年,英國人已經有了真正意義上的英國人特性,對英國人或英國人的意義有了強烈的同質性認識,但實際上,當時人們的地方,教區(qū)和公民身份要重要得多,至少,是他們最重要的思想。而且,奇怪的是,帝國所扮演的角色可能沒有歷史學家所認為的那么重要。這也是我的書的基本基礎,這本書將于2023年由劍橋大學出版社出版,書名是《一戰(zhàn)的意義:西線的危機、英國人特質和士氣》。在這篇文章中,我描繪了士兵們是如何理解這種經歷的:從將戰(zhàn)爭視為一場旅程,通過重新命名或園藝來理解他們面臨的景觀,到重新命名戰(zhàn)壕,或他們對聲音和氣味的體驗,他們對過去和未來的感知,以及他們與家庭和軍隊的關系。我認為在戰(zhàn)爭中有一個時刻我們可以把它看作是危機時刻那就是1917年到1918年這段時間,我試著解釋為什么會發(fā)生這種情況,以及為什么它沒有從根本上削弱士兵的士氣。我從頭到尾都在嘗試著重新創(chuàng)造一些單位的體驗,并理解為什么它如此可怕,但同時也不像其他情況那樣具有潛在的破壞性。</p>
<p><img src="https://www.birmingham.ac.uk/media-library/alex-histroy3.x02f7bc2c.jpg?q=80&f=webp" alt="'Wanton destruction at Nesle', March 1917 | Online Collection | National Army Museum, London (nam.ac.uk)" width="808" height="605" /></p>
<p>你能告訴我們一些關于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研究的新碩士嗎?</p>
<p><br />這源于伯明翰有大量研究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的專家,我認為我們應該在戰(zhàn)爭研究中利用這些專業(yè)知識。具體來說,我們可以提供一個課程,為學生提供不同的研究生學習選擇。首先,這是兼職課程,在周六上課,所以我認為這確實能滿足人們的日程安排,而很多碩士課程,甚至是兼職碩士課程都沒有這樣做。我認為它的另一個獨特之處在于,它是在倫敦的國家軍隊博物館舉行的,所以它發(fā)生在一個充滿戰(zhàn)爭歷史的地方。這將使我們能夠接觸到那里的一些檔案材料,并使我們能夠在碩士課程中做一些非常不同的事情。所以我們談論的是研究型教學,但我們將在一個地方,你實際上可以做研究本身。我認為這才是關鍵所在。隨之而來的事實是,它由一系列必修模塊組成,這將使學生在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研究方面有一個非常堅實的基礎。這是一個研究得非常充分的學科,有豐富的初級和次級材料,我相信這是真正獲得整個學科基礎和歷史的最完美的主題之一。因為你可以研究不同的歷史學派和不同的歷史研究方法是如何影響戰(zhàn)爭研究的。也有很多不同的來源,你可以通過使用從考古學到口述歷史等各種各樣的物質文化來解決問題。最終,我們的學生選擇的道路將取決于他們的興趣,并可能導致一篇軍事戰(zhàn)術或性別關系的論文。它就像一個培養(yǎng)皿,在那里你可以成為一個真正全面的歷史學家,探索你的興趣,并進入進一步的研究,無論這些研究是否與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有關。一旦你離開了美國名人賽,你就能以某種權威感來處理任何話題,即使它不是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它可能會讓你獲得博士學位,也可能只是為了興趣而做一些事情。我認為這是一個真正說明這一點的大師因為有很多人對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著迷,無論是出于個人原因還是智力原因。這個節(jié)目會給你一個非常非常全面的視角和理解。雖然它主要集中在英國,但它也將具有全球范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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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最后,告訴我們你是怎么卷進來的。你在哪里拿到的學位?是什么讓你進入了你現(xiàn)在感興趣的學科?</p>
<p><br />我從倫敦國王學院開始,在那里我讀了歷史本科,在倫敦攻讀學位的好處之一是,你可以進入倫敦大學網絡的其他大學。我一直對軍事史很感興趣,差點就讀了戰(zhàn)爭研究,但后來決定攻讀一個更純粹的歷史學位。在節(jié)目的過程中,因為金斯非常關注社會和文化歷史,歷史和記憶,這兩件事有點變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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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當我讀到三年級的時候,我在金史密斯學院做了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研究的專題,基本上就像滾雪球一樣。在我完成本科學業(yè)時,我想“我真的很喜歡”。我的論文寫得很好,我對士氣很著迷。但我認為我已經耗盡了我對進一步學術努力的興趣,直到我在銷售部門工作了六個月,我才意識到我沒有,所以我申請了倫敦經濟學院的博士學位,我很幸運地在倫敦政治經濟學院獲得了一席之地,并獲得了獎學金,而不需要去讀碩士學位,實際上又要去國王學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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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的本科論文激發(fā)了我對士氣的興趣。我研究了訓練和士氣之間的關系,并決定進一步探索,通過結合身份認同,軍事組織,軍事文化等問題,嘗試以更深入和徹底的方式調查士氣的本質是什么。這就是我去倫敦政治經濟學院的原因,在那里我完成了我的博士學位,我對士兵與環(huán)境的關系如何影響士氣感興趣。他們的物理環(huán)境以及家庭和軍隊中的社會群體。我也對危機的本質產生了興趣。那么當人們面對危機時,他們是如何經歷和理解危機的呢?我的研究在新冠肺炎期間得到了重視,因為我認為危機有兩種形式,慢性的和急性的,急性危機是你必須做出反應的,但慢性危機幾乎是永久性的,你必須適應它,因為你沒有機構或能力去改變它。我的主管不同意我!但后來,當涉及到Covid時,他們給我發(fā)了電子郵件,說現(xiàn)在他們明白了長期危機實際上是可以存在的。我也很幸運,倫敦政治經濟學院給了我教社會科學的機會。這是另一件事,我試著做的是把一個理論從人類學、心理學、社會學到我工作的文化歷史戰(zhàn)爭,僅僅因為我覺得歷史很擅長用舊理論,但不一定從其他學科的新理論,而且如果你看心態(tài)其實什么是文化歷史很容易假設機構因為我們給定的敘述人,他們想通過,但是世界上很多東西都是無意識的,有時候你需要去看看其他地方,去嘗試理解無意識是如何影響過去的,因為我們所得到的一切都是經過過濾的。所以,是的,這就是我在我早期的職業(yè)生涯中主要是在倫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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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這真的是個好機會嗎?</p>
<p><br />是的,我有機會去上一門跨學科的課程,和他們一起給人類學家、政治學家、社會學家和經濟學家上課,這真是一次大開眼界的經歷。我認為這讓我意識到,作為歷史學家,我們有時缺乏什么,但我們擁有什么,以及歷史的優(yōu)點。所以最重要的是,我認為,我們沒有過于理論化。我認為我們有時可能會更多地理論化,但我認為這可能是一件好事,我們不需要花費20%的論文或書籍來解釋我們的方法論,因為首先,我認為很多人都非常有效地談論方法論。但是,其次,我認為你不需要像社會科學家那樣理論化它。所以我覺得我是一個更全面的歷史學家,因為我的大部分職業(yè)生涯都在歷史之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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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注:本文由院校官方新聞直譯,僅供參考,不代表指南者留學態(tài)度觀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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